细说是什么样的不愉快,沈青时又丢了肥牛卷到辣锅里,也没有问。
“不过都结束了。”她顿了下,“这种事,即使要去坐桥边反省,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你。”
这句话不算严肃,沈青时也只是想表达他不用这样的意思。
坐在桥边吹冷风,随时都要轻生的样子,确实不怎么舒服。
在她没有抬头的地方,年轻男人唇边的笑意变深了些。
季延礼道:“只是一种不太好的习惯。不过你说得对,很有参考意义。”
“……”
什么很有参考意义?换人来坐桥边吗?
沈青时看了他一眼,如果是之前,她不一定会这么想。
可是她现在对季延礼多少了解了一些,也看得出来,他还有没说的地方。
吃过火锅,两个人一起出了店门。
在等季延礼安排的司机来接之前,他们在附近的广场溜达。
城际广场就在城际中心旁,哪怕过了凌晨,人还是很多。
年轻男女嬉笑着从酒吧进进出出,互相大声说笑,这么冷的天还穿着超短裙。
沈青时也看过去:“我很少…几乎没有在凌晨后还在外面过,时间和精力都不允许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