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的那天,我也是自己呆在外面的,没打算过去一起守岁。”
或许其他人不能理解,沈青时却很习惯了。
说实话,比起在亲戚家过备受嘲讽的新年,一个人住起码自在的多。
她说出口,看着季延礼:“你呢?”
镜片后的双眸,和那双坦坦荡荡却又格外坚定的眸子对视。
这是沈青时第一次提到家,也是第一次去问他。
虽然双方心知肚明,恐怕自己的家庭氛围不会比对方好上多少。
季延礼也坦然道:“和你一样。我也不会去过新年,每次都是自己过的。”
不如说,他对“过年”这个词,从来都没有好感。
没有意义,也不属于他,只属于其他人。
沈青时没有说话,她从季延礼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。
好半晌,她才扬起唇角,像是觉得有点好笑:“那看起来我们确实…同病相怜?”
听起来都很惨,谁也没比谁好过。
简直闻者落泪,见者伤心。
季延礼纠正她:“我不认为是同病相怜,这是我们的相似点,现在也刚刚好。”
“到时候可以一起过新年。”
无聊的,没劲的,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