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不太近的其他人都只看到这边有点小问题。
季延礼放下一口没动的酒杯,重新落座——
他可没有认为魏二少那种货色配让他敬酒,更不可能沾上一口。
沈青时也有点尴尬,抿了抿唇:“抱歉,你说的或许是对的。”
她或许不该为了气段颖,而来到这里。
沈青时冷静下来,理智的想,她犯不着逞一时之快。
有什么意义?
反倒还牵连了季延礼,也影响她自己。
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碰她紧紧攥着的双手的手背。
是季延礼,他的体温偏低,也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冷血动物。
不过此时他说话的口吻却带着宽慰:“如果你认为我说的是对的,来这里就不算错。”
“被烦到了还不许反击?”他轻声笑了笑,“何况你没有任何错,错的是他们。”
季延礼理所当然的说:“是他们对不起你,也是他们应该对你道歉。”
和一个人渣交往过并不是什么需要羞愧和抛弃的事情。
如果觉得不够解气,那想办法报复回来也没有任何问题,没有人是圣人。
在季大善人的普世观念里,可没有“人若犯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