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时想了想,说:“不断地练习和学习下,你肯定会做的比谁都好。”
男人正在给猫冲洗泡沫,手法熟练,力道轻重把握适当。
他漫不经心:“或许吧,这也是挑剔毛病的一种——个人的秉性问题。”
“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的母亲?她其实对我的要求很严格,各方面都要做到最顶尖的。”
“我一度不认可这样的观念,甚至极度排斥,认为这导致我背上过于沉重的负担。”
季延礼顿了下,才开口:“可是事实证明,我还是认同了她的教育,遗传了她的秉性,分毫不差。”
提到这个话题,他没什么反应,口吻平淡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。
八卦传闻中都说,季延礼是季家第一个孩子,生母早逝。
而如果这些都没有错的话,那么季家同样存在季父的第二个家庭和孩子。
季延礼的语气平静而温和:“也没什么不好,其实这也是一种纪念她的方式。”
沈青时静了静。
她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没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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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两只猫出来吹风,等到它们的毛都蓬松起来,才放开奋力挣扎的小黑和小胖。
沈青时活动了下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