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平等的恋爱关系, 他已经做的足够好,她也不习惯去要求什么。
季延礼语气轻快:“那我来当这个解决问题的人, 出于我自己的意愿。”
沈青时拧起眉头:“这样做对你的公司会有什么不利影响吗?”
就算季延礼说了是自己的选择,但是她还是会想考虑。
“没有。就算有, 应该也只是微乎其微, 忽略不计。”
环着她腰际的男人轻轻啄吻着她的颈侧:“比起这个,刚订婚就要分开,才是我不能接受的事情。”
公事或者私事,季延礼对这方面不需要概念。
“挣这么多家业, 辛辛苦苦从家里接过烂摊子,和继母抢死抢活,背着工作狂的名声好几年。”
季延礼微笑道:“如果连一点任性的自由都没有,未免也太可悲了。”
他或许是延续了某些来自他母亲的东西。
可是沈青时,她不会是他父亲那样的人。
这话说出来就是耍赖,沈青时挣了挣:“你先放开我,我要来洗澡了。”
之前在卧室里没有开灯,也觉得还算习惯。
可是出现在浴室,还靠的这么近,什么都能尽收眼底。
她耳尖的血色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