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姚笑着摇头,她如今这个又胖又丑的样子实在没心情捣腾自己,她的化妆技术也仅限于能把漂亮的化的更漂亮,或者将丑的化的更丑,在瘦下来之前,她不想让人说丑人多做怪。
不过不能捣腾自己,身边不还有个精致的娃娃吗?她两眼放光的将闫清扫了一圈,闫清暗暗咽了下口水,感觉背后有一丝凉意直冲脑门。
钟姚用小指腹在瓶内轻轻蘸下点绯色脂膏就要往闫清唇上抹,闫清下意识偏头想避开,被钟姚抓住下巴:“躲什么,这是口脂,又不是毒药。小姑娘还是要打扮打扮才好看。”
闫清总觉得她这副慈母教女儿般的语气怪怪的,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才十八岁。
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,不过略施粉黛便是芙蓉不及。闫清平时总低着头神情卑微,他皮肤白皙,但唇色很浅,倒衬的整个人有点苍白,虽漂亮却无神。
如今微点朱唇,整个人便容光焕发起来,如水墨画卷突然着了颜色,俏若三春桃,艳如海棠红一般,不止钟姚看的痴了,身边路过之人也不忘回头多看两眼。
小摊主精明,见这光景立马推销:“小娘子长的可俊,就该多妆点妆点,若是再修个水湾眉,贴个花钿,那可真是沉鱼落雁鸟惊喧,羞花闭月花愁颤呢!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