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席泉其实不愿再提三年前那件事。
那一日深夜,世子突然一人回了荒废的慕家别院,第一次走进别院那间存酒的地窖,他独自在里面砸了几坛老王爷亲酿的酒,然后,关上门,放了一把火。
幸亏自己早两日便发现他情绪不对,担心他又犯病,加派了暗卫跟着。
世子被救出时已是奄奄一息,酒窖的酒也被烧毁了大半。
之后他怕世子在触景伤情,要将剩下的酒处理掉,可世子又不准,命人将酒留在地窖里。
后来世子时不时都会去地窖待一会儿,每次去都让所有人心惊胆战,严阵以待,生怕他在里面看到那些老王爷王妃醸的酒又发病做出什么来。
静了会儿,席泉说回正事:“藏身地我已经安排好了,世子我们现在就走吗?”
“不了。”
“世子?”席泉不解。
闫清转身看着粼粼水面:“那日杨执翻脸之前与我交谈,分明多有试探,我怀疑他可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。”
“这两日杨执可有往外面送过信?”
席泉刚才见到他太激动,差点把正事忘了,经他提醒才想起,匆匆从怀里摸出一封信,信口压着火漆。
“有!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