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孝放下医箱,弯腰看了眼他脖颈上的伤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老家伙让田公公来试探我呢。”宁王伸手摸了下伤口,伤口不深,他也不以为意,冷笑道,“他还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傻了。”
方才在车上,田公公用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状似要杀他,仔细观察他的反应。见这傻子确实眼里只有手中的糖糕,眼神没有半分慌乱,直到破了皮觉着痛了才丢了糖糕捂着脖子开始哭,田公公才放心的收了匕首。
游孝低声骂了句脏话,准备给他上药,想起一事,又将药放下,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信笺筒。
“世子那边来信了。”
“终于来了。”宁王呼了口气,“这次晚了这么多天,担心死我了。”
担忧着他的宝贝弟弟,连冰糖葫芦都不甜了。
游孝低头给他上药,他则将信笺抽出来展开看,一将上面那些小字看完,整个人都弹跳起来!
“诶——”游孝没有准备,大半瓶珍贵药水都撒在了地上,肉疼!
两人不明所以看着宁王。
宁王让信里的内容一激,肚里的酒气都泛起来了,整张脸都开始泛红。
他脚步虚浮的在老管家和游孝面前来回踱步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