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是出不了城了,所有人惊魂未定,也没了吃饭的心情,匆匆回家去了。
往日人声鼎沸的长街很快就只剩寥寥几人,豆花摊上等着打包的人都走了,座上的客人也匆匆结账走了大半。
耽搁一个多时辰,桌上的豆腐脑早凉透了,剩下的几个客人一边低声咒骂这些士兵一边哆嗦的吃冷食。
袁嫂子见状叹了口气:“我给你们换碗热的吧,暖暖身子,当我请你们的。”
“艾,那可真是谢谢老板娘了。”听她这么说,食客们心里找回点安慰。其实不是身体冷,而是那股子胆寒劲儿还没过去,都是平头老百姓,平日里哪儿见过那些士兵的长刀离自己这么近的?
“别客气,遇上这事儿谁都不好受。”要搁以前袁嫂子也是不舍得如此大方的,也是如今生意好了确实能赚钱了,小小的做点人情也能承受。
其实她自己也没好哪儿去,咚咚打鼓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,但是她不能表现出害怕,袁锦已经吓得小脸煞白,眼泪水强忍着没掉下来,她得挺直背脊护着儿子。
左右今天基本不会再有客人,她给食客做了豆腐脑,又准备给自己和钟姚几人也一人做一碗。
“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,以前沛城哪儿是这样。”食客吃着热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