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闫清仰头面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。
“说——”
闫清斟酌再三才开口道:“小姐,你有没有想过,当时我们两都在那儿,如果那群无赖只调戏你而不调戏我,似乎……可能……大概,就……不怎么容易取信于人……”
这句话的潜台词约莫就是:小姐你对自己的长相是不是有点没数?
钟姚:“……”
……好他妈有道理,我竟无从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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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细雨迷朦,清爽宜人,天幕万缕垂绦,洗净万家风尘。
微雨直至东方微明时方歇。红枫点点滴露,落入砖缝,带走昨日最后一丝埃尘,晨光熹微,万物清明,又是新的一天。
长街的烟火气很快升腾起来,蒸发掉叶尖最后那点湿意。
豆花摊又恢复了往日的干净与热闹,老食客们重新坐了回来。
袁嫂子昨日回去早早睡了个好觉,今日整个人神采奕奕,在灶台边忙活的特别起劲。
钟姚看不出之前的事对她有什么影响,一如既往的闷头干活儿,一如既往的想到赚钱就傻乐。
倒是闫清抱孩子越来越娴熟了,不知是他认命了还是那奶娃认命了,他二人似乎终于达成了某种和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