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预想中的乐观。
四处跑了两天, 多数商号东家听说他们为城门摊位而来便根本拒不见面,少数肯露面的, 任凭钟姚如何脸皮厚纠缠也都是冷脸拒绝, 只在最后一家月虹布庄时, 东家是个好说话的, 让钟姚死缠烂打的没法才说了内情。
“钟姑娘,真不是我不想帮忙,实在是这刚出那摊子闹虫患的事儿,传的沸沸扬扬的,还搞的有人进了医馆,当初为他们作保的茶庄现在还焦头烂额呢。这当口,谁愿意再来作保呢?”
布庄孙老板三十来岁,听说也是从苦日子一手打拼发家的,到底没像别的东家那般看不上小摊主,客气的泡了茶招待钟姚。
“叔,那摊子我去看过了,哪儿有传的那么玄乎,分明就是他们自己东西弄的不干净吸引了虫鼠。对我们你大可放心,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钟姚向来艺高人胆大,她觉得,再邪也不过就是她这个从千百年后穿越而来的孤魂野鬼了,什么所谓的成精的虫鼠,能有她更邪吗?
也亏的有这么个虫患谣言,否则这么个黄金口岸的摊子,照以往怕是刚挂出牌就被那些有关系的内定了,又怎么会到现在也无人问津呢?
不过头痛的是,成也这虫患败也这虫患,她们如今也是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