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省的我再拉你去衙门!”
    老板娘一噎,又狠声道:“你有病吗?拉我去衙门干嘛!”
    钟姚高高站着,红着眼俯视她,周身怒焰像成了形一般。
    “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?”
    “我家闫清清清白白一姑娘,你无凭无据的嘴皮子一番,就给说的人尽可夫了!”
    “你倒说的绘声绘色的,怎么?你是亲眼看见了吗?”
    老板娘赖在地上被当众质问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,但这么多人看着,又死鸭子嘴硬不愿认错,支吾道:“这,这种事还需亲眼看见吗?你,你们那摊子怎么来的,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    钟姚闻言怒火攻心,闫清及时将她手抓住,谨防她气急了动手揍人。
    钟姚咬牙深吸了两口气,笑了声:“好的很!”
    她一字一句清晰的说:“那你给我听好了,我这摊子,做保的是月虹布庄孙老板,写推介信的是沛城商会主簿,在租契上盖印的是沛城府尹大人,为我们做档卷登记的是府衙录事大人,收我租金的是府衙帐房,现在你起来!跟我去找他们对质!去问问,你到底看到我家闫清和他们谁不清不楚了?”
    钟姚说着就要将那老板娘拉起来。
    老板娘一听这话,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