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后生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分不清,真是不怕被砍脑袋吗。”
那三个年轻人顿时脸色苍白,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时上头议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东西也顾不上吃了,连忙起身对老人行了个礼,匆匆离去。
钟姚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轻拍了下脸清醒过来,算算时间袁嫂子的午食应该做好了,她起身招呼闫清。
“闫清,走洗手去,准备吃饭了。”
走了两步,发现闫清并未跟上,仍站在原地低头看账本。
“闫清?”她走过去,“哎哟,不用这么认真吧,账目吃完饭在看也……闫清!”
钟姚大惊失色,只见闫清低着头,全身都在微微颤抖,右手中手指粗的毛笔已经被生生折断,断处镶在掌心,账本上已是染红了一滩血。
“闫清!闫清!你怎么了?”
闫清此时像被摄了魂,听不见她说话似的,只低着头,手却越握越用力,鲜血汩汩的往外流。
钟姚急忙去掰他的手,可出乎她意料的是,此时闫清手劲特别大,她竟然掰不开。
“闫清,闫清,你别吓我,你怎么了?你看着我。”
她绕到闫清前面,捧住闫清的脸迫使他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