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泛黄枯败。
    闫清便站在樱桃树下, 垂首凝望着这几株兰草,一动不动, 不知在想什么。
    整个院落的色调都黯淡消沉,地上的白砂石映照的闫清侧脸越发苍白,钟姚站在院门口远远看着,感觉呼吸微窒, 有一种酸涩感从心中蔓延而出。
    此时院中那道身影无声无息, 好似失去了色彩一般, 脆弱的像夜间凝成的霜花,天明后让阳光一照便消散不见了。
    唯独滴落在地上的那摊血鲜艳的刺目。
    钟姚走过去, 小心的轻声问:“闫清, 我看看你的手好吗?”
    闫清就这么站着, 过了好半晌才似乎终于听见她说话,他微微歪了下头, 又过了片刻才转头看着钟姚,淡淡的笑了下:“我没事。”
    想了想,又敛眸低声说:“抱歉, 吓着你了。”
    钟姚见他终于说话了,心中大大的舒了口气, 上前去将他右手捧起来查看, 随即又皱紧了眉。
    闫清的掌心已是血肉模糊, 笔杆断裂的许多竹纤深深的刺进了肉里, 钟姚小心翼翼的将竹纤挑出来,生怕再弄疼他,而他却似感觉不到痛似的,没什么表情的低头看着钟姚。
    钟姚只挑出长的竹纤,短的几乎完全镶进肉里弄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