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穿,又继而想到:“所以前几日你在床头边点着灯神神秘秘的,就是在绣这个荷包?”
“我以为就绣个字绣朵花很简单的,”钟姚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,“结果是我想多了。”
闫清垂眼看着塌上的荷包,忍不住闷笑一声,心道这么丑的东西,也只有你钟姚能毫无心理负担的送出手了。
然后世子爷拉开榻边一个小的多宝格,将荷包里的银两拿出来随手丢进去,又将里面的一条白玉禁步拿出装进荷包里,然后满脸嫌弃的将荷包小心揣进怀里才和钟姚出了门。
这是钟姚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,倒是觉着古代确实比现代更加有年味儿多了。
整个钟府许多地方都挂上了灯笼和装饰,入眼尽是红色,搞得跟有人要结婚似的。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,就连下人和丫鬟也都换了新的衣服。
钟姚给老夫人拜了年,得到一个大大的红包。
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看,老夫人就挤眉弄眼的一个劲儿催促:“快收起来,快收起来,别让钟箐钟滢看见了。”
钟姚顿了下,随即明白过来,喜滋滋的将红色的大荷包放进腰间的钱袋中。
随后钟箐和钟滢也过来拜年,果不其然钟姚见奶奶只每人象征性的给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