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钟姚正半身探出,身子几乎悬空在水面上,伸长了手想去碰触水中一株枯败的残荷。她本就醉酒不清醒,蹲的晃晃悠悠,感觉风大一点都能将她刮倒。
眼看着她的手指越来越靠近残荷,还有那么一点便能碰到,整个人的重心也越来越倾向于水面,她自己浑然不觉,还在努力往前伸。
就在下一秒她即将失去平衡栽入水中时,一只手臂及时环过她腰间用力的将她拽了回去,随即贴上一具滚热的胸膛,被人紧紧搂在怀里。
钟姚天旋地转了好一会儿,然后讷讷的转过头惋惜的说:“我……我差一点就摘到莲子了……”
闫清张了张嘴想说话,又没说出来,他此时全身紧绷的劲儿还没缓过去,将钟姚捞回来后那根弦才松下来,顿时就感觉到了从骨头缝里涌出来的疼痛和疲倦。
他没有内力,全靠着体力奔波了大晚上,此刻才感觉到心肺胀痛的快炸开了,连说话都困难,只得靠着钟姚,将头搭在她肩上大口喘气。
钟姚被他紧紧搂着动弹不了,站了会又突然惊慌的问:“闫清,你,你是不是要死了?你心脏怎么,怎么跳这么快呀?”
闫清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要死了不知道,他只知道他现在就想打死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