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不让放烟花了,说是因为环境污染。那时候就只能在电视里面看春晚结束时的烟花。过年变得冷冷清清,因为经常都会买衣服,所以也不会期待过年穿新衣服,因为经常都和亲戚朋友聚会,所以也不会期待过年吃顿好的,没什么感觉,一年又一年就过了。”
    “不像在这里……”
    五彩光芒映在她的眼中,她却闭了眼将头埋在闫清肩上,没再说下去。
    闫清任她靠着,渐渐感到肩上的温湿渗透衣料浸在了皮肤上,他淡淡叹了口气。
    深埋潭底的痛苦与思念被耀目的流光照耀时,终将无所遁形,再坚强的人也不例外。
    “可是我还是好想家……”钟姚哽咽着声说,“我想我妈,想我爸,还有我弟,过年虽然无聊,但我们一家人总是在一起的,我不在了,他们连麻将都凑不齐一桌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他们一定很难过吧,肯定会很想我的,我弟虽然经常被我揍,但是他很爱我的,我回不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一个人在这里,闫清,我回不去了……”
    闫清默默感受肩上的温度,那眼泪腐蚀进了皮肤融进了血液。
    他将人搂进怀里,望着漫天星辉,沉声低语。
    “你不是一个人,你不是还有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