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,讷讷道:“我以为像你这样的文艺女青年,看的书都是些诗词歌赋或者话本什么的……”
    “画本?”闫清抬头想了想,“就是你枕头下面压着的那两本《风流王爷俏厨娘》和《三世情缘之人鬼孽缘》那种吗?故事编的那么荒唐,有什么好看的?”
    钟姚:!?
    她捂着心脏颤抖着手指控:“你,你竟然偷看我的画本!?”
    闫清翻了页书,头都没抬,淡定笑道:“你那些书还需要偷看吗?每页那么大的图,没几个字,你每日坐床头看,我过去过来洗漱时扫两眼都能看明白了。”
    停了下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七岁之后便不曾再看过这种图画本子了。”
    钟姚:“……”
    好心酸,一个学渣即便死了,跨越千年的时空也逃不开来自学霸的嘲讽。
    -
    第二日一早,钟姚将闫清送到铺子里,又给袁嫂子说了商会的事,然后便提着食盒往内城宣武大街去了。
    今天商会比较清闲没什么人,一群上了年纪的账房和录事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聊天,俨然一副老年活动中心的氛围。
    钟姚站门口,照例中气十足的吼一声:“叔!好久不见!吃了没?”
    山羊胡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