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却说的面红耳赤,无法坦然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走,谢谢。”
闫清淡笑着拒绝卫捕快的好意,扶着钟姚往里走。
开玩笑,他堂堂宁王府世子,若让一个大男人抱着走,以后不用做人了。
铺子里就小小的袁錦一人,估计是害怕,将前厅后院点满了灯,想来他下午从学堂回来后便一直不见大家回来,肯定是担心坏了,现在见到娘亲,忍了很久的泪珠子终于滚了下来,跑过去将脸埋在袁嫂子肚子上小声抽泣。
远处传来打更声,已经四更天了,大家都没精力再客套,钟姚匆匆和捕快们道谢后便扶着闫清去了二楼。
闫清刚在床头站定,钟姚便伸手过来准备解他衣襟。
闫清一把抓住:“你,你做什么?”
“帮你换衣服啊。”钟姚理所当然道,“你这一身湿透了,总不能就这么睡吧?”
“我自己换。”
“得了吧,你站都快站不稳了,让我帮你两下换了好快点休息。”她说着又伸手过去。
“我可以自己换的!”闫清躲闪的贴在了墙上,双手死死的抓住领口。
钟姚见她抵死不从,只得收回手:“好吧好吧,那你自己换吧。”
闫清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