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清闲闲的瞥了钟姚一眼:哦豁。
“都,都会来吗?”钟姚声音有点虚弱。
老主簿以为她终于知道露怯了,哼笑了一声:“除了两三位东家常年不在沛城,其他的几位应该都会到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老主簿:“怕了?”
“……现在有点。”怕她爹。
老主簿嗤笑一声。
待老主簿离开后,三人一齐围坐在桌边。
钟姚面容严峻:“这个宴我不能参加。”
要让她的便宜爹知道那个威胁他们要告御状的人是自己,别说入商会了,袁记第二天就得关门。
“对,我们不能去。”袁嫂子点头,她是一早便大概猜出了钟姚身份的,“大不了不入商会了。”
钟姚无奈转向她:“嫂子,我是说我不能参加,没说我们。”
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袁嫂子有不好的预感。
钟姚理所当然:“嫂子,你是咱们铺子名义上的东家,我不能去,当然就只能你去了啊。”
“什么?”袁嫂子惊惶,连忙摇头,“我我,我不行!我去能起什么作用?”
她一个乡下菜地里出来的妇人,豆大的字不识一个,一辈子连大酒楼都没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