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摸,果然摸到外袍连缝处不知何时竟开了口子。
“这,怎么会这样?”袁嫂子窘然,“这新买的衣服怎么会破了?这可如何是好?”
闫清恰时出声:“嫂子别急,她们这里应该是有针线的。”
“是的夫人,”侍仆应道,“夫人可随我去旁边院子的厢房,我去找来针线为您缝补。”
“那可真是麻烦你了。”袁嫂子起身,见闫清还坐着没动,“你不随我去吗?”
“我在这儿等你,总不能都走了,万一一会儿人来了不见我们,还以为我们放弃逃跑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袁嫂子总归不放心留下她一人。
“嫂子放心,我就这儿等你哪儿也不去,大庭广众的不会有事。”
“好吧,那你等我回来,别乱跑知道吗?”
“好。”
看着袁嫂子和侍仆走远,闫清又悠然靠回去,继续品茶看表演。
半盏茶后,他放下茶杯,掏出帕子将手上的饼渣擦了擦,往门口看去。
只见钟姚她爹和另外两位衣着矜贵的老爷一起走进来。
其他人见三人进来纷纷起身过去躬身行礼,然后让出道让三人走在最前。
闫清也跟着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