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小事何足挂齿?朱兄这么说可是在和我见外?”
后者明朗的笑了两声,没再说什么,随着侍者往鹭颐苑去了,其他人和苗老爷子行过礼后也三三两两的往那边走。
“老夫就不去啦。”苗老爷子说,“和你们年轻人玩不到一块儿,老友们还等我回去继续吹牛呢。”
秦老爷轻笑,也没挽留,轻扶着老爷子手腕往旁边院子走。
“老爷子经天纬地雄才大略,怎么能说是吹牛呢?”
“老了,不中用啦。”老爷子呵呵笑道,“这商会还是得靠着你们年轻人咯。”
他顿了下,转头回望过去,见那叫闫清的姑娘始终泰然自若,听到同意她们加入商会并没太过欣喜,遇到有人道贺攀谈也是进退得宜。
“此子遇辱不怯,遇喜不骄,仿佛一开始便成竹在胸,张弛有度,此等自信与格局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。”
秦老爷顺着看过去,目色深沉,低声道:“老爷子放心,我会去查查的。”
苗老爷子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这边袁嫂子姗姗回来时正见其他人都在陆续往外走,她急忙往里去,见此时舞已散曲已静,茶凉人空,只剩两三个侍仆在收拾残茶冷杯。
闫清正站在水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