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人隐在墙角双目通红的瞪着对面冷清的袁记铺子,牙齿紧咬的发出声响。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开门?为什么不做生意?被发现了吗?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那个女人该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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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记铺子不营业,于长街别的摊子来说犹如过小年,生意好了,连吆喝声都响亮许多,巴望着袁记每天都别营业最好。
    嘈杂声响从半开门扉传进前堂,然后无声散去,三月暖风被隔绝在紧闭的窗格之外,堂内浮尘被沉冷的空气冻住慢慢落下。
    此时钟姚她们都在厨房,堂内只闫清一人。
    四周门窗掩阖,光线晦暗不明,只窗格缝隙中一束阳光铺射进来,落在闫清一侧脸上,衬的别处更加黯然幽昏。
    他独自坐在桌前,面上没什么神色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手指飞快翻转把玩着什么,不详的寒光在白皙的骨节间闪动。
    待到巳时一刻,肆集陆续开门,闫清手腕一收,流光尽数掩进袖中。
    他起身去后院找到钟姚。
    “小姐,纸墨快没了,我出门一趟。”
    “你要不等等,我忙完了陪你去。”钟姚刚从井里提了桶水出来。
    “不用了,食材都废了,你一会儿不是要和袁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