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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两息之间,身体便开始急速失温,四肢渐渐无力。
他挣扎着转身,只见那人嫌恶的后退了一步,像是害怕自己的血溅在他的衣服上。
最后的意识,是那女人语气中有点烦躁的情绪。
“干干净净的死不好吗?非要搞的这么难看。”
空气中扬起的尘埃缓缓落定,巷子里再次恢复宁静,树头一只乌鸦幽啼一声,拍翅飞走。
闫清没再看尸体半眼,到一旁堆积的废茅草上坐下。
微风吹过,地上还未冷却的血腥气幽幽飘来。
他顿了下,又起身走到较远的地方靠着,从怀里摸出一个尾指大小的银哨,抵在嘴边吹动。
银哨没有发出声音,但半晌之后,远处飞来一只黑羽翠尾的度鸟,黑羽鸟在他头上盘旋两圈,又往一处飞走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风声微荡,黑羽鸟去而复返,展翅而过。
其后一个黑影在几个房檐树梢上快速借力,最后轻巧的落在墙头。
席泉取下面罩,面色复杂的看着悠闲躺在树枝上闭目养神的人。
“世子,你在晒太阳吗?”
你这么急找我来看你晒太阳的?
闫清起身,伸了个懒腰: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