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低头想了想,将他知道的尽数告知钟姚。
    “当年闫清姐说要走,袁姨便在门口贴了招掌柜的告示,第二天杨掌柜便来揭告了,闫清姐和他谈过之后也说这人很不错,袁姨便留下了他。”
    “这些年他在铺子里一直都是一个人,听说他爹娘很早就去世了,也没娶过亲,更没孩子,甚至连朋友也没见过几个。”
    “他的脚怎么回事?”钟姚问。
    “听他说年轻时中了秀才,进城参加乡试时路上遇到了山匪打劫,他跑得快捡回一条命,但是脚被砍伤了从此落了残疾,科考也参加不了了。估计也是这个原因,所以一直讨不到媳妇儿吧。”
    “据他自己所说,早几年时都在乡下的私塾做夫子,日子一直过的很清贫,后来进城做了咱们掌柜,日子才好起来。”
    “不过杨掌柜的确是挺好的一人,脾气很好,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,对谁都和善宽厚。”
    钟姚听罢垂眸凝思,她这两年走南闯北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
    这杨邱虽然只相处了两个多月,但她却觉得这杨邱的学识气度并不像只是一个乡下夫子那么简单。
    这人沉稳内敛,藏秀于拙,若是下场科考,绝对不会止步于一个秀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