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,钟姚才后知后觉的摸了下额头,感觉慕修宸刚才的动作似乎有点……亲密?
    片刻后,慕修宸拿了医箱回来再对面坐下,拉过钟姚的手小心解开纱布,见之前许多细小的伤口都已经痊愈,只剩一道最深的还有浅浅的痂痕。
    钟姚这段时间被纱布包着手行动不便早就受不了了,如今纱布一拆她便抽出手甩了两下,又伸到慕修宸眼前活动了下手指,抓握了一下:“你看,活动自如有没有?我就说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吧。”
    “别闹。”慕修宸趁机一把抓住她的手,又捋平放回桌上,“还得再上一次药,不然会留疤。”
    钟姚抽了下手没抽出来,慕修宸力气忒大,她郁闷的嘀咕:“有啥关系,又不是脸上……”
    慕修宸从怀中摸出一个掌心大的小瓷罐,单手用拇指将塞子撬开,里面是润白剔透的凝露,馥郁的清香味很快四溢开来,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膏药。
    慕修宸用食指腹蘸了凝露,一边低头仔细的抹在疤痕上,一边低声数落:“姑娘家家的,别总冒冒失失的,哪儿留疤都不好。”
    对面钟姚却闷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慕修宸奇怪抬眸看了她一眼:“笑什么?”
    “这话闫清也对我说过好多次。”钟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