缇古娜坐在马背上垮着肩垂着头,还是有些怨怼的睨了赫尔斯一眼:“你干嘛要告诉钟姚那些话,明明你也喜欢钟姚的,说不定她不知道真相,一赌气改天就回沧莱了……”
赫尔斯咧嘴一笑,展开大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:“不会的,你看不出来钟姚多在意那个姓慕的吗?”
“我虽然的确是喜欢钟姚,但是比起那家伙啊,你哥哥的确是输了。”
缇古娜扬起头,不服气:“他也不过是比你豁得出去罢了,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?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,钟姚那性子总容易得罪人,到时候他拿什么保护她?你可是我们沧莱的郡王,要是钟姚和你在一起,谁敢欺她辱她?”
赫尔斯没忍住又笑了两声:“傻丫头,那姓慕的可不是小小的商人。”
见缇古娜眼中迷茫,赫尔斯道:“你想想,咱们商队怎么说也是沧莱国的皇家商队,能在我们的文牒上动手脚的,这整个沛城,有这权利的能有几人?”
“你是说这沛城的掌权者要赶我们走?”缇古娜百思不解,“可是为什么呢?我们和他无冤无仇。”
“谁说无冤无仇?”赫尔斯撇嘴,“这几日在钟姚铺子里,谁看我们最不顺眼?谁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欺负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