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桌的人听见,转头插话进来:“保什么啊,我一个亲戚在京城做官的,前两天家里长辈去世回来奔丧,他说他走的前两天,那吏部的尚书大人在朝会上就被直接给押下去了。”
有两青年走进来,在隔壁桌坐下,点完菜,听他们讲的热闹,也加入进来:“嗐,那孟家也就那样了,怎么着都不奇怪,有个最新的消息你们怕还不知道吧?”
他斜着身子靠过去,小声说:“那个钟家的二小姐,死啦。”
众人惊讶:“怎么死了?她不是被判了流放吗?”
“是啊,流放北疆荒地,永不能再回嘛。我昨天下午进城的时候,正好碰见她的尸体被运回来,我听押解的官差给守城士兵说,他们还没走到北疆呢,半路那二小姐趁着大家没注意就跳崖了。”
有人唏嘘:“又没判死刑,好歹留着一条命,干嘛寻死啊……”
“嘁,你以为这流放之刑比死刑轻松吗?我听说啊,流放到那儿的罪犯,男的每日要不停的采石,修筑城墙,女的身体好的也要采石修城墙,身体弱点的,就要给士兵洗衣做饭干活儿,这些都没什么,最主要是,他们这些人连奴隶都不如,一个女犯被扔进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中,你想想……”
众人嘶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