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客人进门,老板过去点餐,餐厅里的沉默被暂时地打破。
“生科院的那位教授有学识有修养,个子也高,单身。”祁闻白回到连昭的问题。
“帅吗?”
“……什么样的叫帅?”
“你这样的就行。”连昭眼睛微眯了眯,其实如宋茱萸所说,跟他试试也不是不行。但是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了,现在去跟祁闻白说“我们试试”,她张不开这个口。
这句话让祁闻白觉得自己这个老鼠被连昭这只猫卡住的脖子,默了两秒,“比我胖一点,比我矮一点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连昭把花甲壳扔到桌上的小碟子里,“咔哒”一声,又去砂锅里挟了一个花甲,仔细地挑出那一点肉,唇一抿,剩下的壳又是“咔哒”一声,落进碟子里。
还是不行,她想。
当初她说出的那些话很伤人,她为什么要那么说,要报复他的话,一个巴掌就够了。话说的绝,现在都没个借坡下驴的办法。
出了店门,连昭把口罩戴上,街上也有不少人戴着口罩,防病毒,还避免冷风吹。
连昭没骑车,去坐地铁,祁闻白跟着她走,上了同一班地铁。
连昭没提醒他,在医院外面和她家门口的地铁站都可以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