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ǎǐΤǎnɡSんùщù(嗨棠書剭)·CōM
说起来,那大概是宝音自记事以来最灰暗不堪的一夜。皇父壮硕的身躯压在她身上,就像一座大山,使她压抑痛苦。男人火烫涨热的巨物在她的下身来回抽插,她疼得浑身直发抖,只能一直哭着求康熙,“阿...阿玛,不..不要了。”
康熙充耳不闻,按住身下的人儿深入浅出,觉得那湿热的小穴紧致地简直要缠死人。他低头吻去小姑娘眼角的泪,心生怜爱,一面当她是孩子,一面又把她当做女人占有。
宝音面色惨白,扣在康熙后背上的手指弯曲用力,抓出血红的痕迹,大声地哭。她一直早熟懂事,除了那次,从来没有哭得那么放肆过。她感到害怕和绝望,疼痛反而没有那么明晰,只是忍不住瑟瑟发抖,纤弱的身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男人撞碎一样。
康熙在最后时抽了出来,滚烫的精水射在宝音红肿不堪的花穴上,热淋淋的一片。宝音当时身子狠狠一颤,呜咽一声,抓在康熙后背上的手垂落下来,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,把头埋在锦被里无声地哭。
康熙低头亲吻宝音的耳朵,轻巧而温柔,一点都不像一个醉酒的人,反而给人一种无比深情无比沉溺的错觉,好像他对这个人渴望已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