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靠得极近,陶冉整个人似乎被他抱住。鼻尖弥漫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。
陶冉微微后移半步。
闻啸偏头,漫不经心又似乎笃定问道:“你怕我?”
怕?陶冉那股劲又上来了,她梗着脖子道:“你在说笑话?”
既如此,闻啸挑了挑眉,亲自给她开了副驾的车门,定定看她,示意她上车。
陶冉眨了眨眼,雨刷般的睫毛细长浓密,她摇头拒绝,“我不,你女朋友会生气的。”
闻啸认真想了两秒,关了车门,嘴角的弧度微微拉平了一些,随后又勾起来,“也是。”
然后,他规规矩矩给陶冉开了后车门,凉凉一瞥,那意思:开了后门,还不上车?
陶冉轻呵一声。
一阵又急又狠的风从两人中间窜过去。他自岿然不动,她被吹红了鼻尖。
许是今夜的风太冷,刺激出她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。
陶冉大二那年,一腔孤勇和闻啸告了白。
那时,他们一群人喝了酒,看了星星,在回营地的路上。
陶冉醉得不行,一路上靠着闻啸在走。
走过一处只容一人路过的小道,闻啸让陶冉先走。
突然,她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