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感会越来越剧烈。现在医生不在,详细的情况明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可以问他。殷思秋,还能坚持吗?实在忍不了的话,我可以给你开止痛药,需要吗?”
殷思秋死死咬着下唇,说不出话来。
只能动作微弱地点点头。
……
十几分钟后。
终于,一切风平浪静。
殷思秋仰面躺在床上,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。
脑袋是空白一片。
殷母目光怜惜又心痛,手里拿了块湿毛巾,正小心翼翼帮她擦拭着脸上额上的汗。
时间已经不早。
窗外,天色彻底黑下来。
肿瘤科病房是三人间,病床间用厚实布帘隔开,保证隐私。
另外两张床都是老人。这会儿,两个病患和家属都还没有睡,正在帘子后面小声说着话,一派祥和。
这种轻声细语,在此番场景下,难免有些悲□□彩。
仿佛某种纪录片调了色、调了光,妄图唤起观众怜悯之心。
除了画中人,每个人都愿意为此流几滴泪。
蓦地。
殷思秋轻轻开口:“妈。”
殷母动作一顿,“妈妈在呢。怎么了?还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