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？”孟昭指着合照问他。
“五岁。”祁汀答得很快，似乎对这张照片印象特别的深刻。
现在的祁汀看起来特别严肃，情绪也很内敛，但是五岁之前，他也是个特别活泼的小男孩。
照片中的他穿着小西装，依偎在祁父身上，咧嘴大笑着，露出了自己洁白的牙齿和甜甜的酒窝。
祁母肚子微微隆起，一家三口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祁汀拍的照片不算太多，但各个时期的都没有遗漏，每张照片都代表着他的成长。
孟昭发现，五岁过后，他脸上的笑容几乎就越来越少，到了青春期后，俨然已经具有几分现在的老成。
孟昭看着照片，犹豫片刻后，问出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爷爷奶奶对你和祁年，态度差别这么大啊？”
孟昭看起来大大咧咧，但她也有敏锐细腻的时候，回祁家的次数并不太多，老太太和老爷子也很少在她面前提祁汀的父母。
偶尔提起，也是一脸的惋惜痛恨。
对于祁汀这个大孙子，他们赞不绝口，以他为荣，至于祁年，孟昭很难从她们嘴里听到关于对他的任何看法。
这般态度，实在很难不让孟昭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