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鬼使神差的同意了,让人去叫了浮月来。
浮月什么也不知道,她也想要看一看这释国最珍贵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,为什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?
她进去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,也问不出来问题,她被拖到了旁边的偏殿里面,皇后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,听着里面的响动,里面还有她的弟弟等待着,桦以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。
桦以的说话声传入了旁边的偏殿,浮月挣扎更加的剧烈起来,国舅不由得恼恨,不过只是一个舞女罢了,算什么东西,直接扯过了腰带,狠狠的绕在她的脖子上面,让她闭嘴,手下的动静渐渐的微弱下去。
外面的皇后正在和桦以说话,她态度难得的温柔亲切,可桦以却有些漫不经心,浮月在哪,他最后将目光看向了偏殿,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,直接推开了门。
凭着最后一口气,浮月拉下了桌子上的瓷瓶。
瓷瓶在桦以的脚边炸裂开来,他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。
屋子里面昏暗着,国舅松开了怀中的人,手中扯着腰带的一端,喘着粗气。
浮月纤细优雅的脖子折成了一个绝非正常人能够达到的弧度,睁大着双眼,长发委顿一地,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