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起,让人膝盖一酸。
    “陛下说笑了,陛下明明就是被奸人蒙骗。”他转换话题的速度也快,不管如何,此时怎么能够算是桦以的问题呢。
    端坐在上方的人却未曾回答了,一点点扫过所有人,所有人既不敢起来也不敢出声,空气就这么一下子顿住了,恨不得立刻有人来打破这个寂静。
    最后却是刚才说话的人被直接给拖了下去,打破寂静的是一连串的求饶声:“陛下,陛下你受到蒙骗了呀!”
    周围人面面相觑,却未曾有一个人替刚才之人求饶。
    这个时候他们总算是想起来了,眼前的这位陛下登基的那天,台阶上未干的血迹,冲刷了三天三夜才退去。
    桦以眼皮都没弹一下,直到门口传来通报声,琅环玉佩,微微作响,发出清透的声响,有铃声隐约传来。
    寒拾思一只手提着裙摆才刚刚跨进来,就看到屋子里面跪了一地的场景,差点要把脚给收回去。
    “到我这来。”
    伸出手来,脸上乍然的露出笑容,完全不将底下那跪的一票人放入眼中,寒拾思也只好完全无视他们,缓缓地步入殿内,走到他身边坐下来,还没一会儿就被他揽入怀中。
    她靠着身后的人打量着底下,脸上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