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时，她看见头发糟乱，已经没有任何形象，就像个疯子一样的李淑娟，眼底更是一片烦躁的嫌弃。
她把手里的吃的放在桌上，冷声开口：“饿了就自己吃。”
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关上门出去，还顺便上了一把锁。
这么破烂不堪的出租屋，她多呆一秒都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更何况还有个疯子一样的女人在里面。
……
另一边……
秦小萌认真钻研着考核资料，遇到不懂的就直接跑去问程子修。
也不管他怎么样，反正老师说过的，不懂就要问！
她是谨遵老师教导！
并且，他骂她她都决定不再还嘴了，秦小萌觉得程总挺赚的。
毕竟指点一下他又不会少块肉。
“程总，有些地方我不是太懂啊，你帮我看看。”
程子修斜着眼睨向她，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声音挺淡的：“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啊。”
一进来他办公室就直接了当的开口。
“嗐！咱俩谁跟谁啊！”
秦小萌特别豪气都拍着胸脯：“我是你下属又是你学校的学生，还是你小嫂子的闺蜜，这么熟悉的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