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从来没有超过二十分。”
“一般都是十七八分那样。”
程子修：“……”
似乎觉得还不够惨，秦小萌又补了一句：“就这十七八分的，还是抄来的。”
程子修：“……”
“那要是不抄呢？”他没忍住就问出口。
“不抄的话……”秦小萌撑着下巴，努力回忆：“不抄的话，运气好的话，能蒙对两分。”
就高中的时候，她就考了个两分的卷子，当时她家橙子还特别高兴的抱着卷子一顿狂亲，特自豪的说：“这是她亲自动用脑细胞写出来的！没有依靠别人！都是她自己的功劳！”
程子修：“……”
他仿佛已经看到海大在s国开始丢脸，一路踩着红毯丢回国的那种。
“秦小萌啊。”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候，程子修突然对秦小萌笑，看的她挺惊悚的摸了摸脖子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程总？”
“小萌啊，你还有哪个地方不懂，我都给你仔细说说，海大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。”
秦小萌的眼角抽搐，想也没想的就开口：“程总，你怕是忘记之前怎么说我的了，您可说了，让我自闭。”
虽然说过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