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。
他人现在在程氏集团的会议室里，所有高层全在，等着他开集团董事会。
程子修坐在主位上，抬起眼，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：“你们继续。”
然后又低头捧着手机打字：“跟陌生人保持距离，不要跟其他异性走的太近。”
秦小萌：“好！”重重点头。
程子修：“我总觉得你会玩野了，然后把我的话统统抛之脑后，对吧？”
秦小萌一边点头一边打字，秒回：“好！”重重点头。
程子修：“……”
就知道是个没有良心的机器人。
他微微眯眼，有点儿上火，摁灭屏幕把手机扔桌上。
发出一声沉闷的「咚」声，让刚刚在进行总结报告的高层蓦地觉得喉间一卡。
下意识往程子修那边看一眼，对方抬了抬手指：“继续。”
于是高层绷着神经继续。
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，会议室门外响起了清脆礼貌的敲门声，周清清一身紧身包臀裙站在外边，脸上是礼貌得体的笑：“我应该没来晚吧？”
今天这个会议不止是公司高层的事情，还有跟周氏的合作。
这次合作不同于以前的项目，相当于是战略合作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