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说话,“下午的事我道歉,是我发神经了。”
祁樾舟一句话后又隔了很久,才再开口,“跟你一样的刀伤,我腿上有一条。做过修复手术,现在看不出了。”
“我这人命硬,招祸。以后在我身边,再遇到同样的事,你唯一该做的就是拔腿就跑。”
相处这么多年,祁樾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过往。苏以仍是闭着眼睛,没有反映,任祁樾舟自说自话,他说会带她去美国做修复手术,还告诉她别担心留疤,说就找替他做过手术的医生。
祁樾舟从床前走开了,他制造出的动静出现在了背后,苏以才睁了眼睛,从玻璃里看到他躺上了陪护床。
伤口留疤?苏以眉头皱出一个不算笑的笑,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过。
这大概应该是做为一个女人受伤后会最担心的问题吧。
如果在昨天,她一清醒便看到祁樾舟坐在病床边,而不是林未。他守着她,心疼她,或像林未那样指责她不爱惜自己,那么肩膀上会不会留疤,也许就成了发生在她身上天大的事。
她轻轻躺平了身子,肩膀上密密匝匝的刺痛传来,她强忍着,没一会儿也就承受住了,痛来的时候脑子里反而干净了,她迷迷糊糊的躺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莫名其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