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见面。
冯高立接到电话倒像是有准备,他正在离家不太远的一个小院里吃早饭。
“家里来人了,先走了,”冯高立急急的喝了口碗里的汤,放下。
“要不要送你一段。”坐他对面的男人用纸巾抹了把嘴,扭头看朝门口去的冯高立,脖子根的龙纹刺青都扭变了型,小路边停着辆黑色大众轿车。
“不了。再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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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是那小子已经进去了,老子非宰了他。”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吱一声,舅舅是没出息,那我也是你舅舅,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们么怎办。”
“明泽说了祁樾舟这件事是被冤枉了,要是真事,要哪天他真干了这种事,你别一个人扛,找舅舅。别说他祁樾舟,就是天王老子爷,舅舅我也得找他替你讨说法。”
冯高立喋喋不休,林未坐在苏以身旁听的拧眉。如果是第一天认识冯高立,一定会被他这番话感动,但是苏以早就听习惯了,连林未也听习惯了。
“我的伤没事了,皮外伤什么事也没有。所以我的事不用你操心,我今天找你就是想知道,你昨天给表哥打电话干什么?别撒谎,我会知道,也别不承认,昨天你打电话过来,他手机就在我手上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