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吻上她的伤口。那里结的丑陋的痂已经脱落,新生的皮肤敏感至极,被祁樾舟炙热的唇覆上,苏以的身体止不住的打颤,一种握不住的,缥缈的痒意直击心底,苏以忘了一切,手指下握的是祁樾舟滚烫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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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2月的第二周,安城下了一场小雪,身上的伤已经一个多月了,苏以基本算是恢复了正常生活。这天,花园里到处积着薄雪,祁家老爷子在家里设了一场家宴,不只祁家自己人,还来了不少亲戚,一起吃饭,看初雪,本是一场好事,到最后却因为一个小孩子闹成了一场祸事。
    三叔名下有对双胞胎女儿是原先离婚了的三婶所生,再有一个10岁的女孩儿是现在的三婶所生,接连三个女儿,像三叔这样的人物,常居集团董事长之高位,早盼着能有个儿子,所以有了最小的这个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宠的。
    虽在一个大园子里住着,苏以却与三叔那边不太熟悉,早听说过这个小弟弟骄纵过头的名声,倒没见识过。
    才4、5岁年纪,捉弄人简直无法无天,先是在园子里将看护他的保姆扑进水池里,连带着自己也滚了一身湿,再是大厅里吃甜点的时候,将桌子上灌满了香槟的几十个水晶酒杯当水球见人就扔,酒杯砸的满地都是,场面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