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没有在乎你,那是你呢,你又是怎么对我的?”
“我怎么对你!我对你不好?是让你受委屈了,还是让你受罪了?啊?”
“那你现在算什么?你今天算什么,昨天晚上算什么?”
苏以像失了理智,使劲的在祁明泽的禁锢下挣扎,挣扎的祁明泽看握在自己手上的细手腕像要折断,看苏以细长白嫩的脖子像要被她自己的发丝割破。
祁明泽脸色变了几变,像是在压制,又像是不想压制,最后他总算是松了手。
看着枕头上的人,细黑的发丝糊了一张漂亮的脸蛋,两边眼角还在淌泪,干净晶莹,带着光点。
祁明泽从她身上退开,下颌动了动,半晌,“抱歉,你就当我发神经吧。”
祁明泽丢下一句话,下床,几步进了衣帽间,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亮起。他一把扯掉身上的睡袍,胡乱从衣柜里扯了衬衫西裤,衣架掉落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他套了件大衣便出了房门,衣领随意的敞着。
很快,祁明泽下了地下车库,随便抓了把车钥匙,一辆黑色轿跑驶出院子,在冰冷的夜里直驶进城。
城北有个娱乐城,娱乐城附近有条大街,街口广告牌上依着几个男人,老老少少,站没站样。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