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被击起了心底里真正的怒火,“你不过就是你妈手下的傀儡,一个傀儡你有什么资格,嗯?有什么资格妄想?你在妄想明白吗!再让你重来十次,你也是什么也干不成!你个手下败将!”
阿森像被说中了痛处,更是溃败成了一滩任人踩踏的泥,任苏以如何握着她的衣领,像要勒断她的脖子。苏以声音狠沉:“你不哄好那姓贺的,有什么资格跑这儿来妄想!”
最后阿森是自己回去的,她一路哑口无言,面无人色,像一具行走的尸体,外形漂亮,面孔英俊,但是失了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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霞姨反复发烧,拖了整整3天才开始好转,这些天苏以除了去过一趟墓园看望父母,大部分时间都在家,夜里霞姨不好了她留在卧室里,霞姨精神了她就回客房。
第4天,赵医生调整了药单,给开了副调理身体的中药,药熬好,浓浓的一碗摆在床头柜上,霞姨摸摸碗都快凉透了,又劝霞姨喝。
苏以也在房间里,她在房间角落的一处柜子里拿东西。
“良药苦口,您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,吃的也少。熬的时候我就看了,赵师生加了调理脾胃的成分,这人啊胃口一好,身体自然就好了。”霞姨劝。
“味道闻着就苦,我真的喝不了。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