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祁樾舟拿的,味道行吗?别吐,吐了就只剩苦了。好好吃吧,下午我出去一趟,祁樾舟她们就在楼下,有事就找她。”苏以说完话就出去了。
霞姨抿着嘴巴里的巧克力,浓浓的甜味将苦压下去了不少。
何必跟一块糖置气,霞姨用力吮吸嘴巴里的甜味,胃里总算老实了。
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春节假期结束,也许是中药起了效果,霞姨胃口好了起来,突来的重感冒也一去无踪。苏以又开始了年前的忙碌,也仍然每晚睡客房,但这些天吃饭俩人是坐了一张餐桌同时进餐的,只不过这些会见面,会相处的时间里,无论苏以说什么,做什么,霞姨一如往常只当她不存在,苏以倒没有不高兴。
这天晚餐的时候,苏以本来高高兴兴的吃饭,接了一通电话,眉越皱越狠,突然一句,“哪儿来的电话?”
半晌又是一句沉沉的质问:“我问你,是谁给了你我的电话!”
下一刻手机就被苏以重重的扔在了一旁,叫了祁樾舟。
祁樾舟也在后面餐厅里和大家吃晚饭,立时出现在餐室里,“怎么啦?”
“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,你说的解决了到底是怎么解决的?”
祁樾舟脸色温度骤降,苏以说的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