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不欢而散。
    从河除了妥协,别无它法。
    祁明泽捏到了他的软肋,他提到的那些事是从河最不愿再提起的,想永远忘记的。
    从卧室出来,他没有回客房,却进了地下酒窖,一个人喝了些酒,干坐了一整夜,隔天清晨才回客房冲了个澡,穿了干净的睡袍进卧室。
    床上没有祁明泽的人,浴室里亮着灯,很快祁明泽就出来了。从河已经在衣帽间里换了身裤子,祁明泽也进来,没料到他会在这儿,俩人对视了几秒,祁明泽先错开眼神,正要转身走开,从河一把将人拉住,“一会儿我让从河送你去。”这算是在求和,祁明泽却冷笑一声,“你要他看着我?”
    从河不想解释,也怕了他的恶言相向。
    从河沉默,祁明泽当成了默认,他也只能选择妥协。
    车驶出建筑,从河在前排开车,祁明泽从车窗里看祁家的大房子,看在背后越来越小的房子,一切都没变,又像一切都变了。
    家里未未和小周他们都不在了,他熟悉的人,除了苏以的人都不在了。
    他不知道那些人是因为他的逃跑而受了迁怒,从河怪他们把人给他看丢了,他甚至怀疑是他们撺掇帮助了祁明泽逃跑。
    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