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今天这种地步,真就只差跪在他面前了,他竟然在害怕他么?
从河忍着身体心上的痛,站定,软下声来,“我不同意。”
从河的软化、退让祁明泽识得,但祁樾舟这件事他不会妥协,不管他是强硬的,还是温和的,“既然我是自由的,你没有权利不同意。”
祁明泽不肯靠近他,从河索性退回了沙发里,还是坐下,极无可奈何。他想要的,从来不需要低声下气,更不会有如此低声下气了却也求不来的。
从河深深的看着祁明泽,眼神终是软了下来,他近乎乞求,“你就不能替我想想,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祁樾舟来往。如果是你未未,其它什么亲戚我绝不阻止。祁樾舟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从河乞求的话听的祁明泽心脏一痛,一滴泪滚下。
他的痛却不是因为从河。
从河为什么会这么的忌讳他和祁樾舟接触。他想起了两年前窥听的秘密,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的不算秘密的秘密。
从河当初是看出了祁樾舟对他的心思才会接近他,才会一步步和他走到结婚的地步。他能这样笃定的认为将他绑在身边能获益,是有多确信祁樾舟会因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?
他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