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几乎是处在三天一大吵,两天一小吵的状态,祁明泽此刻的不言不语于从河已经是莫大的欣慰。
    吃了晚餐,从河将祁明泽带进了他的工作室。不管他躲他的手也好,不愿意被碰也罢,从河只是执着的握着祁明泽的肩膀。
    从昨天回来,祁明泽还没有来过工作室,一脚踏进来,他恍惚了一瞬。离开两年,一切还是如旧,祁明泽心尖刺痛。他何尝愿意走到今天这一步,他多希望这几年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梦,醒来还是他初嫁与从河那时所以为的一切,那一切也都是真正简单美好而不是藏了祸事的一切。
    然而这种愿望才是一场梦。
    他想起了最初来时的时光,想起了许多。
    他会遭遇的事,实际上也不是因为他太蠢,而只是因为他太普通,却一不小心脚踏进了一群太不普通的人里,所以他遭遇了这一切。
    而他当初会爱慕并嫁与从河,其实也不是单单凭了一点小女孩儿的痴心,他会那样早早的就义无反顾的走出原生家庭嫁了人,也是夹杂了许多旁的因素促成。
    他不是因为爱恋而犯贱,他只是带着对美好的期许而来。他以为自己是走出欺凌了他小半辈子的深渊,他以为他有了一个强大的美好的依靠。
    他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