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想把眼前这个人送去做鉴定,鉴定他还是不是从河,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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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明泽从回来的第一天起就不在家待了,他也向从河从河请了假,不是非他不可的事就都分下去了。
祁明泽每天早早的就离开家,在晚饭前才回来,从河也就在家待不住了,他身上还有伤,需要好好休养,但是祁明泽一不在他就烦躁的像得了躁郁症,坐立不安。
从回来那晚过后,他们就没再吵过架,祁明泽也每天自觉的按时回来陪从河吃晚饭,虽然还是不言不语,但也不拒绝他的讨好。这与先前生死不容的态度是很大的变化。
从河全部精力都放在祁明泽身上,当然清楚祁明泽那天在医院待了一天后回来态度上就发生了变化。只是不愿意去细纠其中原由,还主动告诉祁明泽,要是医院里有什么事需要他,尽管提,他会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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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樾舟每天都需要人做按摩,祁明泽每天都看着护理人员的手法,早也瞧会了,后来每天病房里一安静下来,他就撩起袖子,替他捏捏胳膊,揉揉他冰凉的手指。
一开始面对这样的祁樾舟,祁明泽哪能坦然面对,又怎能做到理智的照医嘱,有思想有计划的和口不能言的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