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作势的解释,“要嫌弃,是不是你每天一回来我就让你先去浴室冲干净?”
从河情绪很激动,祁明泽看得出来,没有反抗他,更不想激怒他。从河眼底一点点蹿红,无所适从,他一把握了祁明泽的一双手,举到他脸前,“这只手,这只手,沾着些什么,你告诉我它们都沾过什么?医院里有的是医生护士,为什么你要去做那些事,你有没有哪怕一刻为我想想?”
“你沾着别的娘们儿的味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来来去去,住我的屋,睡我的床,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?”
祁明泽细白的牙齿咬着唇边,不言不语。从河气的眼睛喷火,“你就是在以这种方式让我对你失去兴趣?回答我,啊?”
“从河,我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没办法?是没办法不管祁樾舟,还是,没办法再好好的?”
祁明泽只是冷漠的看着他,四目相对,从河看着眼前的人,难以猜透,他一把松了祁明泽的手,从他面前踱开步,来来去去走了好几个来回,将浑身的戾气都散在空气中,到他停下的时候,就只剩下了无可奈何。
从河又突然回到祁明泽跟前,伸手捧了他的脸,祁明泽要退,他只是抵近不放。
“知道这两年我怎么过的吗,在你的工作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