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河看到这幕说不出什么滋味,他掏了手机,打开,找到祁明泽的电话号码,拨通,却又在刚响一声时,将手机从窗户上猛的扔了出去。
从河去了书房,翻箱倒柜,噼里啪啦一阵找了包香烟出来。手机砸碎在楼下的动静苏以听到了,忙上楼来,在书房里找到人的时候,从河正吞云吐雾,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一张狂风暴雨的脸。
“赵医生今天早上又叨叨了,要您戒烟戒酒,”苏以当然不敢夺他手上的烟,倒向桌子上的香烟盒伸了手。苏以这举动惹的从河简直崩溃。
从河已经变得喜怒无常,一切都只因为祁明泽的一举一动。他好像还没有这种意识,又或许有了也只是不想面对,只凭着心走了。在面对祁明泽的事上,他的一喜一怒都带着几分极端。
苏以赶忙劝,说赵医生也是为了他好,从河倒又突然笑了,随即将手上的香烟猛的抽了一口后,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从河从办公桌后出来,满身的杀气。苏以还是不闭嘴,继续道,说他想做的事还没做完,他得健健康康的。
从河一把握了苏以的衣领,两个高大的娘们儿面对着面。他得拿点什么撒气,苏以算是看出来了。
“还有什么没做完你告诉我?我现在还能做什么?